2019年11月2日 星期六

記憶與遺忘《被埋葬的記憶》

跟不少思考記憶與遺忘的創作近似,石黑一雄小說《被埋葬的記憶》(The Buried Giant)同樣寫大時代和小人物的記憶,要是忘記一切方能愛下去,你會選擇記憶還是遺忘呢?
歷史由勝利者編寫,普通人無法參與歷史敘述,但我們起碼可以記得。記得一九八九年六月四日的血腥屠城、記得日軍在南京大屠殺犯下的歷史罪行、記得二00三年非典型病毒由內地傳入香港,還要記住今年夏天沒有暴徒只有暴政。

誠品網絡書店的內容簡介:

繼撼人至深的《別讓我走》後,睽違十年,布克獎得主石黑一雄終於推出最新長篇小說《The Buried Giant》──時而殘酷、時而令人深深動容,這是一部關於失憶、愛、報復與戰爭之書!在宛如神話般、後羅馬時期的英格蘭,亞瑟王的記憶開始逐漸衰退,薩克遜人和不列顛人正處於搖搖欲墜的和平中……

「我知道,長久以來你讓自己的心在抗拒它,埃克索爾,現在是時候重新考慮了。這是一個我們必須下去的旅程,而且從來不算太遲……」

The Buried Giant》開始於一對夫婦起程尋找他們數年未見的兒子,他們橫越雨霧中的動盪土地,並且始終抱持希望──

在旅途中,他們遇到一個光榮的騎士、一個像唐吉訶德般的戰士、一個小男孩、一頭陰險的龍、一個邪惡的和尚,和許多許多。《The Buried Giant》是一則夢幻般的寓言,驚險又刺激,充斥許多經典的冒險故事元素,讀來令人欲罷不能。

博客來的作者簡介

石黑一雄 Kazuo Ishiguro

2017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1989年布克獎得主,日裔英國作家,以文體細膩優美著稱,幾乎每部小說都被提名或得獎,作品已被翻譯達二十八種語言。
石黑一雄非常年輕即享譽世界文壇,與魯西迪、奈波爾被稱為「英國文壇移民三雄」,以「國際主義作家」自稱。曾被英國皇室授勛為文學騎士,並獲授法國藝術文學騎士勛章。石黑一雄是亞裔作家中,少數在創作上不以移民背景或文化差異的題材為主,而著重在更具普遍性與情感共鳴的人性刻劃。
石黑一雄的出版作品如下:1982年《群山淡景》(A Pale View of Hills), 獲得「英國皇家學會」(Royal Society of Literature)溫尼弗雷德.霍爾比獎(Winifred Holtby Prize)。1986年《浮世畫家》(An Artist of the Floating World),獲英國及愛爾蘭圖書協會頒發的「惠特布萊德」年度最佳小說獎(Whitbread Book of the Year Award)和英國布克獎(Booker Prize)的提名。1989年《長日將盡》(The Remains of the Day),榮獲英國布克獎,並榮登《出版人週刊》的暢銷排行榜。1995年《無法安慰》(The Unconsoled)贏得了「契爾特納姆」文學藝術獎(Cheltenham Prize)。 2000年《我輩孤雛》(When We Were Orphans),再次獲得布克獎提名。2005年《別讓我走》(Never Let Me Go),也入圍了布克獎最後決選名單,並獲全世界文學獎獎金最高的「歐洲小說獎」(European Novel Award)。2009年短篇故事集《夜曲》(Nocturne)。2015年,睽違十年後推出長篇小說《被埋葬的記憶》(The Buired Giant),再度襲捲歐美與亞洲書市。


2019年10月26日 星期六

從《動物農莊》看極權政府謊言

印度瑞詩凱詩(Rishikesh)是世界瑜伽之都,跟瑜伽有關的書籍多不勝數,其次是跟宗教和印度傳統有關的。我最喜歡逛的小書店由始終得一個男人看舖,要他找書是一分鐘內找到,相信是老闆、店員、打雜集一身的小店主。
去年在書店看見卡夫卡的《變形記》,跟整間書店格格不入。今年見奧威爾的《農物農莊》,幾乎想問是否店主的閱讀品味。想了解香港現況,最好細讀奧威爾的兩本小說《1984》和《農物農莊》,學好語文,你不以語文欺騙別人,也不能讓極權統治者以謊言欺騙你,也不必跟又唔讀書又唔做嘢嘅人一般見識。

「你以為在為自己努力,
其實只是在為高層服務而已。

你或許讀過《動物農莊》,
但絕對沒讀過迫於情勢遭到刪除的作者序,
台灣唯一正式授權中譯版,首度收錄,獨家披露。

聰明的豬隻拿破崙,以崇高的理想為號召,推翻了人類主子,所有動物深以為從此可以自己做主,不再有蹂躪壓榨、弱肉強食、勾心鬥角。不料,初嘗權力滋味的拿破崙開始整肅異己,趕盡殺絕,一心鞏固領導地位,維護尊榮享受。能言善道的尖叫者幫著拿破崙粉飾太平,勤懇老實的拳擊手不疑有他,只知犧牲奉獻,甚至賠上性命在所不惜。

在雪球與拿破崙身上,你將看到一個國家、社會乃至企業組織,如何上演赤裸齷齪的權力爭奪戰。
在尖叫者身上,你將看到狗腿大王如何攀龍附鳳。
而在拳擊手身上,你將看到自己的一切努力如何地枉然與徒勞!

當今穩坐經典地位的《動物農莊》,出版當時卻再三遭到退稿。在威權人士與主流媒體滴水不漏的操作下,一代文豪歐威爾無視於輿論壓力,大無畏地戳破人們昧於「對國家忠誠」、「對威權迫害視若無睹」的重重精巧謊言,為滔滔濁世敲響一記警鐘——
覺悟吧!別再讓你我自甘淪為權力遊戲底下的一顆棋子,別再隨波逐流! 」(Amazon.com介紹)


作者:「喬治·奧威爾(英語:George Orwell;1903年6月25日-1950年1月21日),本名埃里克·亞瑟·布萊爾(Eric Arthur Blair),動物莊園》和《一九八四》為奧威爾的傳世作品。當中,奧威爾以銳目觀察,批判假社會主義之名、行極權主義之實的斯大林主義;以辛辣的筆觸諷刺泯滅人性的極權主義社會和追逐權力者;而小說中對極權主義政權的預言在之後的五十年中也不斷地與歷史相印證,所以兩部作品堪稱世界文壇政治諷喻小說的經典之作,其影響絕不僅僅局限於文學界。他在小說中創造的「老大哥」、「新話」、「雙重思想」等詞彙,皆已收入英語詞典;而由他的名字衍生出的「奧威爾主義」、「奧威爾式的」等新詞,甚至成為日常通用語彙,可見奧威爾和其作品在英語國家的巨大影響。由於歷史上東西方的對峙,喬治·奧威爾的作品經常被視為反蘇和反共的代名詞,因而曾在蘇聯東歐中華人民共和國社會主義國家遭到封殺。《一九八四》直到1985年才有簡體中文版刊行,且出版初期被列為「內部讀物」,只允許特定人群購買閱讀。」(維基百科)



2019年2月15日 星期五

馮睎乾《在加多利山尋找張愛玲》

  由中學開始習慣追看喜歡作家的著作,如張愛玲的,近讀馮睎乾《在加多利山尋找張愛玲》,連原本只有張愛玲寫給自己看的筆記都讓讀者看到了。

  筆記寫下零碎感覺,沒有修飾的文字和感情更動人。看到她寫丈夫賴雅死後的點滴時,幾番放下書本,不忍心讀下去。她叫他時記起他不在,她坐車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知道一定不是叫喚她……世界依然熱鬧,但人間煙火早已跟她無關似的。
  戰亂令無數人不得不變,張愛玲筆下的白流蘇最是幸運,可惜,大多數人變得更差。若非時代動盪,張愛玲可到外國升學或在港完成學業,人生自會不一樣。
  看這本書才知《續集》的自序由宋淇代筆,隨即找來一看,才留意筆觸有異。我覺得她後期的作品比較沉悶,很少重讀。

  看《少帥》時讀過馮睎乾的考證,但依然不喜歡這些「出土」小說。嗯,相信是我的步伐追不上她,張迷請勿打頭。

  喜歡追讀圍繞作家書籍的習慣也應該停下來,以後不再看封面有張愛玲三字的書,這本書是完美句號。

商務印書館網頁的內容簡介

──因為懂得,所以慈悲。
──我們回不去了。
──見了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裏。
──長的是磨難,短的是人生。
──生命是一襲華美的袍,爬滿了蚤子。

這些句子,可能你都熟悉,更因此愛上張愛玲其他文字。但,你真的了解張愛玲嗎?你可知道張愛玲最怕死?最喜歡吃叉燒炒飯?最喜歡用什麼方式占卜?還曾經寫信給王家衛?會用佛洛伊德的角度看李商隱的詩?會寫出「盡我最大力量,別的就管他娘」(I do my best and damn the rest / Do my damnedest and the rest be damned)這種句子?翻開張愛玲寫給友人的書信、散文稿、筆記簿,發現她的內心世界如此豐富又複雜。一起跟作者走進張愛玲的內心世界,重新認識《小團圓》、《少帥》等作品,以及她從上海到香港、到美國的生活點滴。


作者簡介:

馮睎乾,香港作家,張愛玲作品研究者。

2019年1月19日 星期六

舒國治《台北游藝》

  看舒國治《台北游藝》才知台灣在七十年代同樣流行喇叭褲,寫法跟香港一樣。不同的是,香港人穿喇叭褲配鬆糕鞋,同一種鞋,台灣稱麵包鞋、矮子樂和恨天高。
  時裝潮流循環不息,連六十年代的迷你裙都往來復返幾轉,但喇叭褲沒有再度流行,近年的褲有直腳和窄腳,闊褲管的頂多是boot-cut,再沒有滿街「喇叭」奇景。
  一條喇叭褲的布料足以縫製幾條短褲,洗短褲更慳水,短褲遠比喇叭褲環保,但在華人社會穿短褲要接受四方八面的奇異目光。
  原本喜歡穿短褲,尤其在雨天和運動最方便。然而,為免惹來無謂批判,漸漸改穿七分褲、九分褲和長褲。
  不少外國瑜伽導師習慣穿短褲,來香港後,慢慢會捨棄短褲。我覺得穿短褲運動正常不過,一把年紀穿短褲亦無不妥,可是,當大部分人視正常為不正常時,你要活得舒適自在,最好跟大隊,特立獨行就要任人評頭品足。
  你試試穿喇叭褲或短褲四處去,自然明白何謂奇異目光。


  我喜歡看舒國治的散文,他總像朋友似的跟讀者聊天。有些事情是看過他寫才知道的,但他不會擺出「高級知識分子」姿勢,反而像鄰家市井大叔似的跟你閒話家常,輕描淡寫,舉重若輕,我是見一本他的書就看一本的,跟文棍的尖酸刻薄判若雲泥。

博客來網上書店簡介

舒國治

  散文家。一九五二年生於台北,原籍浙江。先習電影,後心思移注文學。七十年代末以短篇小說〈村人遇難記〉獲時報文學獎而深受文壇矚目。一九八二年寫完《讀金庸偶得》,有頗長時日擱筆。一九八三至一九九,七年浪跡美國。返台後所寫,多及旅行,所寫之一九九七第一屆華航旅行文學獎首獎作品〈香港獨遊〉與一九九八第一屆長榮旅行文學獎首獎作品〈遙遠的公路〉,可見一斑。被譽為台灣旅行寫作的重要奠基者。其所著《水城臺北》又被譽為寫「台北舊昔」最出色者。著有《門外漢的京都》、《流浪集》、《理想的下午》、《台北小吃札記》、《宜蘭一瞥》等書。

《台北游藝》


  七十年代是何樣的年代?七十年代的文藝人都在做些什麼?
  武俠小說和台灣年輕人的成長究竟有何深沉的關係,
  而台北的諸般美學又有多少是肇始於六、七十年代?
  舒國治是怎麼寫作的?
  還有,台北的好,究竟好在哪裏?答案全在這本書裏!舒舒